知否知否?宋代女人的腰杆硬着呢
2021/10/08但人们提起宋代,提起宋代的妇女,免不了想起二程的“饿死事极小,失节事极大”,想起“三从四德”,想起可怜的小新嫁妇啊她孤苦又无依······等等
你是不是对宋代的妇女有什么误解?
看了《知否》,你还觉得宋代的女子是扭扭捏捏的“柔弱女子”吗?
有人说,这是影视剧的虚构。小编仔细翻了翻史料,可以拍着胸脯告诉你,宋代的女人腰杆子硬着呢!
盛明兰有场戏说的极好,明兰搬入新家澄园之后,几个亲戚硬塞了一些老妈子、丫鬟来添乱,明兰跟他们见面的第一场戏就很精彩,直接给悍仆的首领“赖妈妈”一个下马威,
“赖妈妈,澄园之内,谁最尊贵!”
整个院子里谁最尊贵?不是那个权倾朝野的男主人,男主正日不沾家,在园子里就是女主人最大。
原来读《礼记·内则》中的话,“男不言内,女不言外;内言不出,外言不入。”将一个男主外女主内的中国式家庭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看了这部剧往深处去想,这可不就是女人当家作主吗!《礼记》为女子当家提供了理论依据嘛!
不仅如此,在宋代的家庭实践中,有女性往往可以做到家里家外两手都要抓,两手都很硬。
管家是宋代式家庭中妇女的分内职责,她们需要在家庭中的所起的作用有且不止有:规劝丈夫、管教子女、主持子女婚事、组织奴婢进行生产等等。
以教养子女为例,虽说“子不教,父之过”,但在实际的家庭教育中母亲所起的作用远大于父亲。比如《宋史》中记载苏轼,“父询游学四方,母程氏亲授以书,闻古今成败,辄能语其要”。再如欧阳修,“母郑,守节自誓,亲诲之学。”张奎、张亢的母亲宋氏,“亲教督二子使读书。客至,辄于窗间听之。客与其子论文学、政事,则为之设酒肴;或闲话、谐谑,则不设也。”
此外,妇女在家庭经济中所起的作用也不可小觑,一个好的“贤内助”甚至有可能为一个家庭奠定富裕的根基。
李靓的《先夫人墓志》中载,其母亲郑氏初嫁李家时,“家破贫甚,屏居山中,去城百里,水田裁二三亩,其余高陆,故常不食者。”而郑氏“刚正有计算,募僮客烧薙耕耨,与同其利。昼阅农事,夜治女功。斥卖所作,以佐财用。蚕月盖未尝寝,勤苦竭尽,以免冻馁。”在她的成功经营下,李家成为富室。
还有陆佃《陶山集》中所载的蒋夫人,“舅姑既没,府君实赖夫人经理其家,盖事常豫立,问奴以耕,而非春鸣之所惊,问婢以织,而非秋蚕之所促,卒以积日累劳,殖陈氏之宗。”凭借自己的才能,为夫家打下了富裕的基础。
部分妇女除了操持家中事物,甚至插手夫君、子弟管理的狱讼、政务乃至军务。且这些“思出其位”的举动,不仅没有受到清高士大夫们的指责,还被广为称颂。
比如仁宗朝重臣孙沔的夫人边氏,不仅处理起家事井井有条,“家事无大小,决于夫人”,还能为其排兵布阵出谋划策。据《陶山集》卷一六《陈留郡夫人边氏墓志铭》载,“皇祐四年,广源蛮侬智高反,据邕州,朝廷倚公讨贼,乃除广南东西路经略安抚使。公以任重,尝退朝深念,夫人辄请公曰:‘易念之深也,如闻河陕之间骑卒精锐,宜若可使者'。适与公意合,遂请以从。厥后破贼,卒以骑胜。公还,上乃特赐夫人冠帔”。
除了家庭大权,妇女还拥有大量的“私房钱”。
嫁妆是女子私财的主要来源之一。有宋一代,上自皇室宗亲,下至黎民百姓,皆极重嫁资。比如神宗时高赋曾上书说,“仁宗时,兖国公主下嫁,一第之费,络钱数十万,它物称是。臣闻禁中今有大长主,长主凡五人,若皆以兖国为比,则其费无极。”
再如秦桧之妻自称嫁资万贯;进士黄左之娶富豪之女,传言得奁具五百万。
除衣物和金银钱币等动产外,嫁妆中往往还包括田宅等不动产。
比如徽宗年间,崔光弼妻吴氏初嫁时,娘家“厚以金缯田宅畀之”;南宋初名臣赵鼎亦交待,“三十六娘,吾所钟爱,他日吾百年之后,于绍兴府租课内,拨米二百石充嫁资,仍经县投状,改立户名。” 宋人杨和王的六女再嫁向子丰时,“厚以金缯花果以遗其女,且拨吴门良田千亩以为粥米。”
妇人若身为朝廷命妇或宗室贵胃,还往往会有一些特殊的收入。比如朝廷会在特定的时候给予宗女、大臣家属、朝廷命妇及特别嘉奖的妇女一些钱财、荣誉上的赏赐。如真宗年间,大臣钱若水死,真宗“赐其母白金五百两”。神宗年间,“王荆公嫁女蔡氏,慈寿宫赐珠褥,直数十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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